2019-01-17


《基督教要義每日靈修版》卷四二章,呂沛淵牧師編著

(卷四  神藉著外在的施恩媒介召請我們進入主基督裡的團體,  並保守我們在其中。 第二章 比較真假教會)

第二章 比較真假教會

[4.2.1-2] 真假教會的基本區分
[4.2.3] 假教會雖然虛有其表,卻不聽從神的話
[4.2.4-6] 教會是建立在神的聖道上,主基督居首位是合一的必要條件
[4.2.7-10a] 羅馬天主教類似以色列在耶羅波安統治下的光景
[4.2.10b-12] 為何我們必須脫離羅馬天主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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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4.2.1-2] 真假教會的基本區分

若將所有在羅馬教皇偶像統治之下的教會,與先知所描述的古時以色列教會作比較,就會更清楚應當如何看待這些教會。當猶太人和以色列人遵守神恩約的律法時,真教會就在他們當中。神出於恩典賜下聖約,他們在律法中得著教義真理;祭司和先知是教導真理的職分。以色列人以割禮進入聖約團體,其它聖禮(例如逾越節晚餐)造就他們的信心。毫無疑問,他們是舊約當時的教會。然而他們離棄了神的律法,陷入可怕的偶像崇拜和迷信,就喪失了原來的特權。他們不再配稱為「教會」,因為不傳講聖道、不按真道施行聖禮。誰敢稱這樣公開大膽踐踏神真道的人為「教會」呢?因為這些人毀壞神的真道,就是教會的能力來源。

有人會問:當猶太人落入偶像崇拜,教會就不復存在了嗎?答案很簡單,他們是漸漸陷入墮落。當以色列人和猶大人開始離開純潔的敬拜時,他們的墮落是不同時的。當耶羅波安背叛神,雕刻金牛犢並叫以色列人在伯特利敬拜,就徹底敗壞了以色列人的信仰(王上12:28-33)。猶大人則是先被邪惡迷信的風俗污穢,之後才敗壞了宗教的儀式。雖然以色列人在耶羅波安的統治下已經有許多邪惡儀式,但因猶太人在耶路撒冷仍有律法的教導、祭司的職分以及神所吩咐他們的儀式,所以他們當中的敬虔人仍有合格的教會。至於以色列人,直到亞哈作王情形一點都沒有改善,甚至更加惡化。其後的君王,直到以色列國淪亡,若不是效法亞哈,就是效法耶羅波安。他們毫無例外都是不敬虔、拜偶像的人。然而在猶大人當中,他們光景有起有落﹕雖然有些君王以虛妄迷信敗壞了對神的敬拜,但也有其它君王重建了衰退式微的敬拜。最後,連祭司也以褻瀆、可憎的儀式玷污了神的聖殿。

教皇黨徒(不論他們如何替自己找藉口)無法否認他們的信仰,和在耶羅波安統治下的以色列國一樣敗壞。其實他們的偶像崇拜比那時更嚴重。他們的教義一點也沒有比那時更純正,反而是更不潔!神和有常識的人都能見證這一點,事實本身也顯明這並非誇大之詞。

天主教想強迫我們加入他們教會,對我們有兩項要求:第一,要我們參加他們所有的禱告、聖禮,以及各樣儀式的聚會;第二,要我們將基督所交付他教會的尊榮、權柄、治理,都歸與他們。關於第一項要求,我們承認,耶路撒冷的先知在情況最敗壞時,也沒有私自獻祭、也沒有離開會眾、不參加禱告聚會。因神吩咐他們在所羅門的聖殿裡聚會(申12:1113)。雖然眾先知知道當時的利未人,不配被稱神的祭司,但因他們是神所設立施行聖禮儀式的人(出29:9)並且尚未被廢除,就仍擁有這職分的權柄。然而整個問題的關鍵在於:眾先知並沒有被迫參加任何迷信的崇拜,沒有義務遵守神所沒有設立的。

教皇黨徒強迫我們參加他們的迷信崇拜,我們不聽從就定罪咒詛我們。只要我們和他們一起聚會,就必定以公開的偶像崇拜玷污自己。事實上,他們最主要的團契相交就是彌撒,並這是最可憎和褻瀆的儀式。我們只須證明我們的情況與舊約先知不同:天主教人士要我們參加他們自己所發明的彌撒,而先知雖然參加有惡人在場的儀式,但這些儀式本是神親自所設立的。神禁止且咒詛了耶羅波安所發明的偶像崇拜(王上12:31)。有誰能指出任何先知或敬虔之人曾經在伯特利敬拜或獻祭?因他們確知這是玷污自己的褻瀆行為,所以絕不參加。因此我們得出結論:敬虔的人之聖徒相通,不應延伸到像天主教的褻瀆和敗壞的儀式中。我們必須離開敗壞的教會。

我們更無法接受天主教人士第二項要求,要我們這樣看待其為真教會,尊敬其判決,順服其權柄,聽從其警告,接受其管教,並竭力地保守與其交通。因為天主教是背道的教會,我們不承認其為真教會,所以就不應當順服之。我們要效法先知如何看待當時的教會,雖然現今天主教比當時猶大和以色列人的光景更差,然而先知仍再三宣告他們的聚會是褻瀆神的(賽1:14)。我們若認同天主教的聚會是合法,就是在否定神。假若天主教的偶像崇拜算是神的教會,那麼教會就不是真理的柱石和根基(提前3:15)了,而是謊言的房角石;不是永生神的會堂,而是偶像的倉庫。


[4.2.3] 假教會雖然虛有其表,卻不聽從神的話

天主教會雖然以外在職位的假冒自誇,卻不聽從神的聖道。這與舊約時被神的先知指控為心盲、不敬虔、拜偶像之猶太人,沒有兩樣。因猶太人就如天主教徒,極其以聖殿、儀式以及自己的祭司為傲,並自以為這些現象就能證明自己是真教會。這樣,天主教人士以外貌代替教會,這些外貌常常是遠離教會的實意,教會的存在根本不需要這些。因此,我們當用先知耶利米駁倒猶太人的話來反駁他們:「你們不要倚靠虛謊的話,說這些是耶和華的殿,是耶和華的殿,是耶和華的殿」(耶7:4)。因為主絕不承認那是他的殿,除非那裏有他的聖道傳講,以及認真聽從。

所以,雖然神的榮耀在會幕裡的二基路伯之間(結10:4),並且他應許自己的百姓這是他長久的居所;然而在祭司以邪惡的迷信敗壞對他的敬拜後,神就離開那裡,那裏就不再是聖潔之所。既然那曾分別為聖作為神常久居所的聖殿,可以被神離棄,成為褻瀆神的地方,所以天主教人士想以「神與某些人、地方不分,與外在儀式連結」作為理由來欺騙我們,辯說神必不離開那些虛有其表、徒具其名的教會,是毫無道理的(羅9:6)。

這就是保羅在羅馬書九至十一章的教導。這是良心軟弱、缺乏判斷力的信徒難以接受的事實:猶太人雖然似乎看來是神的百姓,卻不僅拒絕福音的教訓,甚至也逼迫相信福音的人。因此,在保羅清楚地解釋教會的真理之後,就解決了這問題。他否定那些抵擋真理的猶太人是神的教會,雖然他們並不缺乏教會的外在樣式。他之所以否定他們是教會,因他們不接受基督,他在加拉太書信中對此有更清楚的解釋。他將以實瑪利和以撒作比較,敘述有許多人在教會裡有一席之位,但是沒有神所應許的基業,因他們不是自主之婦人生的(加4:22-31)。保羅比較在上的與當時的耶路撒冷,二者的不同。因為正如律法是在西乃山上頒布的,福音是從耶路撒冷而來。

可見,許多人是使女所生所養育的,大言不慚自誇是神的兒女和教會的子民。事實上,他們高傲藐視神真正的兒女,其實他們自己是冒牌的使女之子。我們既然聽到這天上來的啟示:「把這使女和她兒子趕出去」(21:10),就應當相信這永不改變的旨意,並勇於拒絕他們虛妄的自誇。他們若自誇有外在儀式與告白,那麼以實瑪利也受了割禮;他們若辯稱自己有悠久歷史,那麼以實瑪利也是首先生的,但神卻棄絕了他。若要問理由何在,保羅指明:惟有那些藉純正真理的種子所生的,才是神的兒女(羅9:6-9;彼前1:23-25)。

因此,神與利未立約使他的後裔擔任祭司職分,作使者教導以色列民,這是事實,但並不表示神會繼續與邪惡的祭司同在。事實上,神反駁他們常用虛浮榮耀來攻擊眾先知,他們宣稱自己有祭司職分應當特別受人尊敬。神樂意承認他們有此尊榮,且駁斥他們說:他是守約的,但若他們背約,則他們被棄絕是應當的。可見,除非後來繼承者繼續真誠遵守神的約,否則天主教宣稱「使徒傳承」就毫無價值!他們一旦偏離先人對神忠實而變質墮落,就完全喪失一切尊榮(瑪2:1-9)。在該亞法之前的許多祭司都是敬虔的(從亞倫到該亞法的傳承未曾間斷),但是能因此說,邪惡的該亞法與眾祭司長也配稱為「教會」嗎?然而連世上的國度也不會僅因暴君說他們是接續王位傳承,就容忍他們的專制獨裁。既然連世人都明白這點,那我們更不能荒謬認為教會傳承是單靠人的領袖職位,而不顧所教導的是否合乎真道。

天主教雖然宣稱自己有早期教父的支持,其實是假藉名義虛張聲勢。這些教父不可能主張哪裡只要有主教的傳承,那裡就有真教會。毫無異議,教父們都主張從起始到他們當時,教義必須保持純正不改變,他們說主教的職責是保守正道,防範一切新奇謬論。教父們都一致同意且持守使徒時代以來的正統信仰,反對一切假道。因此,天主教偏離了正道,還想以職位傳承來繼續稱自己為教會,這是欺世盜名。我們應當尊敬「教會」的名稱,不容他們繼續盜用。他們對教會所下的定義,不僅是和稀泥,更是用卑賤的妓女代替基督聖潔的新娘。我們應當留意奧古斯丁的勸勉,以免被騙:「教會有時是隱藏的,被眾多的醜聞所遮蔽;有時處於平靜,也有時為患難和試探的翻騰大浪所動搖」。堅信者持守信仰而遭放逐逼迫,或藏匿在世界各地。


[4.2.4-6] 教會是建立在神的聖道上,主基督居首位是合一的必要條件

現今天主教徒逼迫我們,並以教會的名義恐嚇無知的信徒,其實他們是基督最大的仇敵。他們雖然高舉聖殿、祭司、以及其它外在展示,以虛空的光彩奪目弄瞎單純之人的心眼,我們卻應當毫不動搖的堅持「若無神的聖道,就無教會」。因為我們的主以他自己的話印證聖道是他教會的永恆標誌﹕「凡屬真理的人就聽我的話」(約18:37),以及「我是好牧人;我認識我的羊,我的羊也認識我」(約10:14),「我的羊聽我的聲音,我也認識他們,他們也跟著我」(約10:27)。他在此之前先說「羊也跟著他,因為認得他的聲音。羊不跟著生人;因為不認得他的聲音,必要逃跑」(約10:4-5)。既然基督已賜給我們認出教會的真實記號,我們為何還要像瘋人般地尋找教會?因為哪裡有這記號,教會就在那裡;哪裡沒有這記號,就沒有理由稱那裡為教會。保羅提醒我們,教會並非建立在人的判斷上,也不是在祭司的職分上,而是建立在使徒和先知的教訓上(弗2:20)。基督說「出於神的必聽神的話;你們不聽因為你們不是出於神」(約8:47),我們當以他的區分標準來分辨耶路撒冷和巴比倫截然不同,基督的教會和撒但的黨派毫不相干。

綜上所述,既然教會是基督的國度,並且基督唯獨以他的聖道治理他的國度,那麼若說基督的國度能在他的權杖(即他至聖的話語)之外存在,這不是明顯的謊言(耶7:4)嗎?

天主教人士指控我們是異端和分門結黨,因我們所傳揚的教義與他們的不同,我們不遵守他們的規定,並且我們與他們分開,聚會禱告、施行洗禮與聖餐、以及過聖潔生活。他們的指控的確是很嚴重的,但是我們不需要長篇大論的辯護。那些藉製造紛爭、破壞教會交通的人,才應當被指控為異端和分裂教會者。真正的交通在於共同的正統教義,以及弟兄相愛。奧古斯丁據此判定異端者和分裂教會者的區別﹕異端者是以錯謬的教義敗壞純正的信仰;而分裂教會者雖然有時與教會有共同的信仰,但卻破壞教會的交通。

然而我們必須指出:弟兄的連結相愛乃是倚靠共同的信仰,這共同的信仰是弟兄相愛的起頭和目的,也是他們相愛惟一的準則。因此我們應當留記住,聖經教導我們合而為一,都是要求這兩件事﹕我們的思想要在基督裡合一,我們的意志在基督裡彼此相愛。因此,當保羅勸我們合而為一時,他教導我們這合而為一的根基是﹕「一主,一信,一洗」(弗4:5)。事實上,每當保羅教導我們要在情感和意志上合而為一時,他都立即加上「在基督裡」(腓2:15)或「效法基督」(羅15:5)。他的意思是在基督聖道之外的合一,不是信徒的合一,而是惡人的結黨。

居普良跟隨保羅,也教導說教會的合一惟獨來自基督居首位。他說「教會是合一,散布世界各地卻仍合為一群,多結果子。就如太陽眾多光線普照各地,但是只有一陽光;樹有許多的樹枝卻只有一個樹幹扎根於地土;並且就如從一個泉源中湧流出許多的支流,雖然豐盛散發許多河流,然而在源頭是合一的。若從太陽挪去一光線,它的合一並沒有受影響。若從樹上折斷一根樹枝,那被折斷的樹枝無法發芽。若一支流從源頭隔斷,不久就乾涸。照樣,教會沐浴在基督的真光中,遍及世界各地,但是只有一真光普照各處」。沒有比這更能恰當地描述基督眾肢體的彼此合一,不能分開。居普良不斷提醒我們這合一來自基督我們的元首。因此他宣告:異端和分門結黨興起,是因為人離棄真理的源頭,拒絕尋求惟一的元首,沒有持守屬天救主的教訓。

既然我們離開天主教的惟一理由,是他們無法忍受我們宣告純正的真道,那就任憑他們指控我們為異端吧。他們甚至咒詛我們開除我們,其實這毫無正當理由的,除非他們也想要指控使徒分裂教會,這就充分證明我們是無罪的,因我們的教導與使徒的沒有兩樣。基督早已警告他的使徒:人要因他的名把他們趕出會堂(約16:2)。他所說的會堂,在當時被認為是合法的教會。顯然我們已被趕出天主教會,我們能見證這是為了基督的名之緣故。既然如此,他們在作決定驅逐我們之前,應當調查清楚。至於我們的理由是充足的,因為必須離開他們,才能歸向基督。


[4.2.7-10a] 羅馬天主教類似以色列在耶羅波安統治下的光景

若將所有在羅馬教皇偶像統治之下的教會,與先知所描述的古時以色列教會作比較,就會更清楚應當如何看待這些教會。當猶太人和以色列人遵守神恩約的律法時,真教會就在他們當中。神出於恩典賜下聖約,他們在律法中得著教義真理;祭司和先知是教導真理的職分。以色列人以割禮進入聖約團體,其它聖禮(例如逾越節晚餐)造就他們的信心。毫無疑問,他們是舊約當時的教會。然而他們離棄了神的律法,陷入可怕的偶像崇拜和迷信,就喪失了原來的特權。他們不再配稱為「教會」,因為不傳講聖道、不按真道施行聖禮。誰敢稱這樣公開大膽踐踏神真道的人為「教會」呢?因為這些人毀壞神的真道,就是教會的能力來源。

有人會問:當猶太人落入偶像崇拜,教會就不復存在了嗎?答案很簡單,他們是漸漸陷入墮落。當以色列人和猶大人開始離開純潔的敬拜時,他們的墮落是不同時的。當耶羅波安背叛神,雕刻金牛犢並叫以色列人在伯特利敬拜,就徹底敗壞了以色列人的信仰(王上12:28-33)。猶大人則是先被邪惡迷信的風俗污穢,之後才敗壞了宗教的儀式。雖然以色列人在耶羅波安的統治下已經有許多邪惡儀式,但因猶太人在耶路撒冷仍有律法的教導、祭司的職分以及神所吩咐他們的儀式,所以他們當中的敬虔人仍有合格的教會。至於以色列人,直到亞哈作王情形一點都沒有改善,甚至更加惡化。其後的君王,直到以色列國淪亡,若不是效法亞哈,就是效法耶羅波安。他們毫無例外都是不敬虔、拜偶像的人。然而在猶大人當中,他們光景有起有落﹕雖然有些君王以虛妄迷信敗壞了對神的敬拜,但也有其它君王重建了衰退式微的敬拜。最後,連祭司也以褻瀆、可憎的儀式玷污了神的聖殿。

教皇黨徒(不論他們如何替自己找藉口)無法否認他們的信仰,和在耶羅波安統治下的以色列國一樣敗壞。其實他們的偶像崇拜比那時更嚴重。他們的教義一點也沒有比那時更純正,反而是更不潔!神和有常識的人都能見證這一點,事實本身也顯明這並非誇大之詞。

天主教想強迫我們加入他們教會,對我們有兩項要求:第一,要我們參加他們所有的禱告、聖禮,以及各樣儀式的聚會;第二,要我們將基督所交付他教會的尊榮、權柄、治理,都歸與他們。關於第一項要求,我們承認,耶路撒冷的先知在情況最敗壞時,也沒有私自獻祭、也沒有離開會眾、不參加禱告聚會。因神吩咐他們在所羅門的聖殿裡聚會(申12:1113)。雖然眾先知知道當時的利未人,不配被稱神的祭司,但因他們是神所設立施行聖禮儀式的人(出29:9)並且尚未被廢除,就仍擁有這職分的權柄。然而整個問題的關鍵在於:眾先知並沒有被迫參加任何迷信的崇拜,沒有義務遵守神所沒有設立的。

教皇黨徒強迫我們參加他們的迷信崇拜,我們不聽從就定罪咒詛我們。只要我們和他們一起聚會,就必定以公開的偶像崇拜玷污自己。事實上,他們最主要的團契相交就是彌撒,並這是最可憎和褻瀆的儀式。我們只須證明我們的情況與舊約先知不同:天主教人士要我們參加他們自己所發明的彌撒,而先知雖然參加有惡人在場的儀式,但這些儀式本是神親自所設立的。神禁止且咒詛了耶羅波安所發明的偶像崇拜(王上12:31)。有誰能指出任何先知或敬虔之人曾經在伯特利敬拜或獻祭?因他們確知這是玷污自己的褻瀆行為,所以絕不參加。因此我們得出結論:敬虔的人之聖徒相通,不應延伸到像天主教的褻瀆和敗壞的儀式中。我們必須離開敗壞的教會。

我們更無法接受天主教人士第二項要求,要我們這樣看待其為真教會,尊敬其判決,順服其權柄,聽從其警告,接受其管教,並竭力地保守與其交通。因為天主教是背道的教會,我們不承認其為真教會,所以就不應當順服之。我們要效法先知如何看待當時的教會,雖然現今天主教比當時猶大和以色列人的光景更差,然而先知仍再三宣告他們的聚會是褻瀆神的(賽1:14)。我們若認同天主教的聚會是合法,就是在否定神。假若天主教的偶像崇拜算是神的教會,那麼教會就不是真理的柱石和根基(提前3:15)了,而是謊言的房角石;不是永生神的會堂,而是偶像的倉庫。


[4.2.10b-12] 為何我們必須脫離羅馬天主教

現今的聚會是被偶像崇拜、迷信以及不敬虔的教義所玷污的。顯然這樣的聚會不是真教會,真教會才是所有基督徒都必須與之交通,認同其正統教義。神所交付教會的鑰匙,與聖道是密不可分的,事實是這些人已經敗壞了神的聖道。他們是假教會,所以基督賞賜教會的鑰匙權柄「凡你在地上所捆綁的」(太16:1918:18;約20:23)不屬於他們。總之,他們不但沒有傳揚神的聖道,反而是操練不敬虔行為以及散播各種謬論的學校。由此可見,他們根本不是教會。

古時的猶太人當中仍有一些教會的餘跡。照樣,我們也不否認在中世紀教皇專權時,仍有一些被毀壞之教會的餘跡。神從前一次與猶太人立約,然而並不是猶太人保守這聖約;而是這聖約保守餘民,得勝他們的不虔不義。因此神保守自己與他們所立之約,完全是出於神信實的良善。他們的背叛無法廢去神的信實,因此雖然割禮已被他們玷污,但它仍是神與他們立約的記號和聖禮。因此神稱他們所生的兒女為自己的兒女(結16:20-21),這是神特殊的恩典使他們屬於神。神在歐洲各國,因他的恩典之約保守他的選民,也是特別的恩典。當這些國家受教皇敵基督專制的壓迫時,神用兩種方式保守他與他們所立的約。首先,他保守那見證他恩約的洗禮;這聖禮既然是神親自分別為聖的,就不會因人的不敬虔而落空。其次,神藉護理保守其它的教會餘跡,免得教會完全消失無蹤。就如建築物被拆毀時,地基廢墟然然存留,照樣,神也沒有容許他的教會在中世紀被敵基督摧毀。雖然為了懲罰藐視他真道之人的忘恩負義,他容許可怕的震動毀壞臨到,然而在悲慘的光景後,神仍定意樹根存留(6:13),所以改教家後來興起,恢復了聖道的傳講,重建教會。

我們雖然完全否認教皇黨徒掌控的天主教是「教會」,卻沒有因此否認在他們當中仍有一些教會遺跡。我們所堅持的是教會的真實性質與組織,即聖徒相通,不僅是藉著聖禮(信仰告白的記號)的施行,更特別是藉著聖道的教義。但以理(但9:27)以及保羅(帖後2:4)都預言敵基督將坐在神的聖殿裡。因此我們視羅馬教皇為那邪惡可憎之國度的元首。既然他是坐在神的殿中,這就表示他的統治並不能塗抹基督或教會的名。因此我們也不否認在他的專制統治之下,有一些教會子民存留。但他的褻瀆玷污了這些教會,他的專制逼迫了教會,他邪惡致命的教義敗壞且摧毀教會,因這些教義就如毒藥。在這些教會中基督被隱藏了,福音被推翻了,敬虔消散了,對神的敬拜幾乎消失了。簡言之,在這些教會裡,我們所能看到的是混亂的巴比倫,而不是神的聖城。

綜上所述,我們稱中世紀教皇掌權的這些所在為教會,是因神仍在他們當中保守他的餘民,雖然他們極悲慘地被擄分散了。我們稱他們為教會,也是因為在他們當中仍有一些教會的記號殘存,特別是那些連魔鬼的詭計或人的墮落都無法摧毀的。但另一方面,真教會的特徵在他們當中已經蕩然無存,這是我們現在最關切的。所以我們可以結論說,天主教整體和他們的每一教會,都不具有真教會的合法體制。特別在十六世紀宗教改革之後的天主教,直到今日仍未從巴比倫被擄之地歸回,就等同於新約之後的猶太教仍未悔改歸正,需要向他們傳揚真正的福音。